五官俊逸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只是这个答案未免有些模棱两可。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这个‘算是吧’，是个什么意思？
“哦。”
苏默暖似懂非懂的点头，如果顾瑾宸是锦宸雀歌的老板，很多事情似乎都能想的明白了。
难怪她每次见到顾瑾宸几乎都是在这个地方……
还以为是C市人口减少，占地面积缩小了呢！
不过……
“锦宸雀歌很大吗？我看和诗琪很紧张这支广告。”
苏默暖像是个好奇宝宝一样问，眨着一双大眼，让顾瑾宸低笑连连。真是不知道说她什么好了。
难不成他专门带着她过来这个包房，是为了让她问这些鸡毛蒜皮的小问题的？
“也不是很大。”
顾瑾宸低叹，见这小丫头明显不相信的样子，只好又补了一句，“主要做高端消费……”
“难怪……”
高端消费，面向的都是有钱人的圈子，只是对于顾瑾宸说的并不是很大，她还是先持有保留的态度，待后续观察再说。
因为还有一件事，她也是有必要问一问的。
“呃……那个……我还有……”
“问吧……”
苏默暖的话还没有说完，顾瑾宸就揉了揉眉心，打算了她。
苏默暖尴尬的笑了笑。
“我想知道，那支广告是不是你……”
“不是。”
他是想帮她，可是在这件事上没有她开口，他不会插手。那是她的梦想，她喜欢靠自己的力量去完成，那么他支持。
哪一天她累了，倦了，想要靠在他怀里休息，他会给他一个坚实的肩膀，给她一个避风港。
但是，若是谁对她使用下三滥的手段，那么对不起，他顾瑾宸绝对不会放过。
“我看你们公司的人态度很好啊！”
尤其是签约的时候，似乎生怕她不签字一样。
只不过人家怕的不是她苏默暖，而是云昊歌罢了。
“暖暖，你不觉得我们应该说点儿别的吗？”
顾瑾宸终于是打断了某个小丫头的喋喋不休，苏默暖闭上嘴，咬了咬下唇，双颊染上淡淡的红晕。
她怎么会不知道顾瑾宸的意图。
这家伙没多说，她也大概知道这是约会来着。
她向来也不是个喜欢多话的人，要不是因为紧张，又哪里会像个大嘴巴一样说个不停。
“我……”
“怎么？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看到那飞低垂下去的面颊上绯红颜色，顾瑾宸满目的笑意，然脸上却是带着点点的不悦的颜色。
故意追问，让苏默暖更是羞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隔绝开与这个男人之间的距离。
“该说的、不是、不是已经都说了吗？”
嘟嘟囔囔着，好不容易挤出一句话来，苏默暖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唔……这个男人就是有这样的本事，明明他什么都没做，却硬是能让人家脸红心跳。
不会出格的举动，带着撩人心弦的暧昧。
“已经说了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顾瑾宸食指轻扣着桌面，每一下都重重的撞击在苏默暖的心理。
“我、我明明已经说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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