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人家可是大牌子金店出来的销售员，还是店长呢？这身份，实力能差了吗？”
“也是，嗳算了，不说了，她又在往咱们这块儿看呢～”
那些人逐渐散去，我也径直出了售楼部大门，绕过售楼部，回到位于售楼部后面的员工公寓。
在房间里待了会儿，无聊之于，我收拾好离开房间。
到亘古大厦的时候，一如既往，正值下午六点，正是他下班的时候——如果他没有故意躲着我，如果他的上下班时间还没有更改的话。
我在楼底下等了一会儿他，果然，远远的就看着他从大厦出来了，我险些就从树下跑出来，可是又控制着自己，忍住。
现在不是有了冲动就可以，因为现在，无论我怎么做，他都会拒绝。
我看着他上车，车子匀速驶离，慢慢融入这个城市的车流，消失远去……
我仍在那树下伫立了好久，然后才缓过神来要离开。
天色已经暮霭，突然，杨婕从亘古大厦出来。
她也看见我了，我们彼此就那样隔着遥远的距离，一个震惊，一个平淡的对视，好久，我打算离开，杨婕忽然追了上来。
“铃铃。”她叫住我。
我回头看她。
“你还在这儿……”她看上去有些震惊又夹杂着害怕的神情，我不懂那害怕，从何而来？
“嗯。”我点了点头，算作回应。
“等……雷总？”杨婕小心翼翼的问。
我没有回答。
好久，我感受不到杨婕有什么动作，只听着她有些沉重的呼吸，她说：“你不应该再来的。”
我淡淡看向她，杨婕微微一怔，继续说道：“其实这样，对你，对谁都好。”
“为什么呢？”我问。
“这世上，不是任何事情都有为什么。”杨婕仍是从前那句话。我想笑，发觉心中苦涩。
她说：“雷总都忘了，你……还没忘吗？”
他，忘了？
她说，他，忘了？
她也要我忘记？
呵呵，对不起，我做不到。
仍旧是那句话，如果已经忘却，需要他说。而不是她说。
我转身想往前走。
“铃铃！”杨婕在背后喊道，声音，有些沉痛，“你这样，何苦呢？”
何苦我不知道，我想，别人，应该也不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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