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干净利索的回答，让程天泽反而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转移话题说：“你那边有没有我这边不了解的情况？”
“暂时应该是没有的，跟踪我和潇潇的人确实是杀手，境外银行支付佣金，查不出多少线索。”
程天泽思索了一下，又说：“易寒，你觉不觉得这件事有点蹊跷啊？黄金狼在京城做了好几件事情，但是每件事情都被我们破解了，他们完全占不到一丁点的便宜。这些年不论是我还是你，都跟他有多几次交手，他可不像是那么容易被打败的人。难道是我们的运气太好了吗？”
关于这个问题，易寒刚才把跟踪的车解决之后就考虑过了，他也觉得黄金狼这次在京城实在是有点狼狈，一次一次的失败，而且败得很难看。
运气好吗？
易寒可不这样认为，这里面多半是有什么他们之前忽略的情况。
“靠运气的话，我们都不可能安然无恙的活到现在。应该有什么我们之前没有掌握的情况。”易寒认真地回答。
潇潇说：“难道是黄金狼已经老了，他再也不能和以前一样牛逼了呗。”
真是孩子气！
程爷爷抚摸潇潇的头，说：“潇潇，狐狸老了之后就变成老狐狸了！黄金狼可不是黄金羊，他之前做的事情基本滴水不漏，不可能总是一次又一次的出事。要我说啊，他们没准是内部出了问题。”
内部出了问题？
这可就有点出乎意料了！
程天泽说：“他们内部出了问题？易寒，别告诉我，你们的情报系统如此让人惊喜，都已经安排人打入他们内部了。”
易寒嘴角勾了勾，说：“我的人就算是打入他们内部，也不可能那么快就到他们的决策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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