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青璃对她并没有说什么，但是，风翎寒明显能感觉得到，她一定是把她当成什么人了。
可是，会是什么人呢？
她一定知道她曾经是天幽派的圣女，那么，是不是也代表着，她也跟天幽派有什么关系。
不过，不可能啊。
如果，她跟天幽派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没有任何事，甚至，还嫁给了南宫家的长公子……
——
连续几晚，殷洛都留在了柳卿卿的房中。南宫樂还是没有什么反应。而如姝，则彻底忍不下去了，她就是接受不了。
白日里，柳卿卿与她是姐妹相称，可是她知道，作为一个少庄主根本不要的妾，她的心里一定是在嘲笑她的。
而且，对于她对南宫樂的那股谄媚劲儿，也是觉得特别恶心，特别看不惯。
极度地嫉妒，会使人发疯。
她是不能，也不敢把南宫樂怎么样，可是一个柳卿卿，她就不信，她对付不了。特别是在她知道了一些关于柳卿卿的事之后。
她去找甄姨，无意中，居然发现了关于柳卿卿的身份。
于是，连一日都没有过去，殷家堡上下，就已经全部都知道了——柳卿卿居然是青楼里的姑娘——
是甄姨在青楼里，找来的姑娘。
这样的身份，能不快速传开吗。
想少庄主嫌弃她是个丫头，看每日流连在的那个柳卿卿，竟然是个风尘女。
所以，这就难怪，她有本事留得住少庄主了。
就连南宫樂，都没到晚上，都知道了柳卿卿的身份。
南宫樂只觉得，这殷夫人为了跟她过不去，这也是彻底拼了呢。
不过殷洛，好像并没有受这些流言蜚语的影响。晚上，他从书房回来，连正厅都没进，就直奔柳卿卿的房间了。
柳卿卿一个人在妆台前，刚刚去了这一天埋在风言风语里妆容。
殷洛进来，看她在梳妆，又退了回去，坐到桌前。
桌子上，有暖着的酒。
都不用问了，这些日子，他也发现了，她每日房中必备的就是酒。
柳卿卿着着内衫，坐过来。
她先开口:“你怎么不问问我，到底是不是真的？”
其实他们并没有怎么样，在最开始，她就跟他已经说的那么清楚了。所以，她曾是什么人，其实跟他的关系并不大。
“你……”殷洛欲言又止。
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柳卿卿拿过暖盅里的酒壶，这次只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放下酒杯道:“并没有错，甄姨是在青楼里找的我。不过，我并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不堪，本姑娘从来都是卖艺不卖身的……”她说着顿了一下:“应该说，卖的是这儿……”纤细的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头。
殷洛若有所思。
“你该不会是介意了吧？”柳卿卿看他那样子问。
“怎么会！”他答的干脆。
也是只有完全没有动过心思，才会那么直接且坦诚地吧。
柳卿卿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失落。
想那些每日围在她身边的男人，虽然嘴上都是原意为她豁出命，可是只要她的前提是娶了她，才能得到她，就都立马就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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