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月：“……”
他感觉自己交友不慎。
生平第一次交到的朋友，就没一个是正常的。
将袁征和郭巍的空间戒指收起来，毁尸灭迹之后几人离开了遁世仙宫。
没有人知道凌天几人离开过神教，当然也没人知道他们离开以后不久又暗戳戳的回来了。
回来了以后还在院子里烧烤聚会了一段时间，这才回到大厅里。
在众人的护法中，凌天回到神识内。
见到凌天的那一刻，袁征哭了。
虽然没有眼泪，但他就是哭了。感动得哭了。
“让……让我死吧，我不想……不想活了，求……求你！”
“那就把我想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我。不要耍花招。你要是说谎，精神力会出现细小的波动，而这个囚笼是可以检测到你的精神力波动的。所以，只要我发现有那么一点点的波动，我就下个月再来看你。懂？”
原本还准备说谎，骗死眼前这个女人的，反正自己已经烟消云散了，她也不可能再把他的灵魂重聚在一起以后再折磨他吧？
可是如今听了凌天的话以后，袁征整个人瞬间就萎靡了下去。
他不愿赌，也不敢赌。
他都已经成这样了，就算以后妖魔成就霸业，那也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了，他凭什么要用自己的痛苦来换取族人的成就？
“嗯，你这个想法就对了。你是邪恶的魔，又不是善良的仙，干什么要为了你们族类的秘密而让自己受到伤害呢？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更何况是魔了对吧？而且你这不叫出卖，你这叫自我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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