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近人情。稍有忤逆，便气息诡谲。
“既然师父您老人家不知道从何说起，那不如由我先说。”顾慕城微微抬了抬眸，眸子里闪现出一片肃杀之意，看上去十分阴沉诡异，“师父，不如就从我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开始说起，如何？”
白胡子老头儿稍微打了个寒颤，虽然他是师父，可是你还真别说，一看到自己徒弟显露出这份阴沉的神情，他就有种习惯性的心寒感。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许多年前，我就曾经说过，小九儿一定只能是我的人。师父，这句话你应该记得吧？”顾慕城眸光十分阴骘不善，但面上的神情却仍然十分和善。
白胡子老头儿点了点头，虽然心虚，但表现得格外的若无其事。
“既然您老人家记得，为什么还要跟我作对呢？”
白胡子老头儿摇了摇头，“没有啊！子笙啊，为师可什么都没做过！”
他不过就是耍了点小把戏，让帝九鸢跟龙炎相遇。
然后又耍了点小把戏，坑了一把帝九鸢，让她在最开始想要离开的时候，当了一回绊脚石。
其他的事情，他可当真什么都没有做过！
顾慕城冷笑了一声。
“要是你什么都没有做过，为什么我的小九儿！会到龙炎身边？”
他的小九儿曾经只会将人分为宠物和敌人，可是现如今呢，龙炎已经不再是她的宠物，而是她红鸾星动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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