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妈一口咬定，慕云霄笑了。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做的？”慕云霄幽幽问出声，一点也不着急。
“厨房的人都看见了。”张妈妈眼底划过一丝得意，厨房的下人都是她手下的人，得都看她的脸色来，若她说是就没有人会反对。
“那若我能证明你这伤是自己磕的呢？”慕云霄吃完最后一口包子，填饱了肚子，慕云霄慢悠悠的站起来，拍了拍手，对荣王道：“还请父王示下。”
若张妈妈额头上的伤是自己磕，那她就是诬陷慕云霄，一个奴才居然敢诬陷主子，势必是死罪了。
可若真是慕云霄砸伤了张妈妈的脑袋，那慕云霄刚刚说的话都是骗人的，荣王也绝对不会再信慕云霄的话，甚至会勒令慕云霄搬出安弘院。
哪一边都讨不了好去。
“若能证明不是你做的。”荣王缓缓开口，眼神扫过张妈妈，张妈妈不禁打了个哆嗦。
“按律当斩。”
四个字，却若同千斤巨石般砸在了张妈妈的心上。
“好。”慕云霄一拍手，站起来走到张妈妈跟前：“你觉得呢？”
张妈妈努了努嘴，看着荣王做最后的挣扎：“王爷，冤枉，我怎敢诬陷小王爷。”
“是不是冤枉，自然会有真相。”荣王摆了摆手，他也想知道慕云霄要怎么证明自己。
“既然你说是我砸伤你，那你说说我是用什么砸的？”慕云霄望了眼张妈妈额头上的伤心，心下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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