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方逸切实地体会到累成狗的真正奥义。
第三次激活圣泉潮汐后，他累得连咽药的力气都没有。好在光轮反噬再没有出现，让他稍感安慰。
“前辈……”方逸声音虚弱。
“看来三次激活是极限了……”费成自顾自地说，从他身边走了过去，研究起架子上的灵药。
方逸泪流满面。
前辈，能不能先给我一口水啊？
过了好一会儿，费成才想起方逸还在那儿躺着呢。回过头一看……哎，方少爷怎么在地上爬呢？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您先听哪一个？”费成蹲在地上问。
“随便。”方逸大口喝水。
“好消息是，经过先前的测试，我发现在灵念受到压制的情况下，按照一定的方式运行圣泉，很容易让您进入圣泉暴涨的状态。”
“哦……”方逸喝了水，又趴下了。
费成换了一个方向蹲：“坏消息是……经历了圣泉暴涨后，您的圣泉灵息会落入一个低谷，就像男人做了那件事后，就会有一段时间……诶，你懂吧？”
方逸：“……”
前辈，你和我一个少年人谈这个是不是有点太那个了？
费成一脸正气：“学术讨论不要带有色眼镜嘛。懂不懂没有关系。反正意思就是您会有一段时间完全没有自保能力。不过，我还有零点五个好消息，您要不要一起听？”
它喵的从来没听过消息还有半个半个算的！
方逸无力吐槽，只能点头。
“我就知道您一定想听。”费成很欣慰，“虽然高效营养剂没法让您立刻恢复，但它能将这个时间段缩到最短。”
“有多短？”方逸来了点精神，说话也稍微有力气了些。
“十分钟。”
“这也叫短？”
“相对的嘛。就拿那件事来说，有的人长，有的人就短，但是，你和一个短的比，你就觉得长——”
“我懂了！前辈您不用再说了！”
擅长比喻的费成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说起他新拟的训练计划。
不得不说，费成确实是一个非常出色的导师。他虽然没有大导师的光轮境界高，但理论知识很过硬，而且，很擅长根据学员的个人状况找出最合适的训练方法。不愧是向川馆最有名的训练导师。
灵念训练结尾时，费成例行测试了一下方逸的灵念水平。
这一次，在灵念被压制到三成以下后，方逸能感应到的气刃增加到了三十六枚。两人都吃了一惊。
接近翻倍。
也就是说，在今天的训练里，方逸的灵念强度增加了近乎一倍！
两人不由得意识到，激活圣泉潮汐的训练比强化训练的强度更大，也更容易激活潜藏的灵念。
费成兴奋得手舞足蹈：“方少爷，现在我对您有信心了！”
方逸：“难道之前没信心？”
费成：“我刚才说什么了？”
吃晚饭时，经理坐到了费成的面前，问起了方逸的进展。
“您受累了，费先生。”经理很客气，“江老今天来消息问方少爷的情况，您看给个怎么样的说法会比较好？”
“相当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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