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悟光，小龙女的父亲南海龙王在此，还没说出意见，你有什么资格替她做主？”
对于观世菩萨的责问，朱天蓬无言以对。
南海龙王见场面有些僵持，开口说道：“能跟菩萨修行，是小女的福缘，小龙感激不尽，怎么会不同意呢？”
老朱十分憋气，对菩萨说道：“容我先跟小龙女说几句话。”说完就拉着敖沫儿，走到一边。
他神识传音道：“沫儿，你想去普陀山做尼姑吗？”
小龙女敖沫儿的表情却很奇怪，只见她吸着鼻子，在朱天蓬身上连连嗅着，突然脸色大变，怒道：“你是谁？为什么要变成朱天蓬的模样？”
老朱惊诧莫名：“沫儿，你这是怎么啦？我不是朱天蓬，还能是谁？”
小龙女神情也有些疑惑不定，又开始嗅起来，看着朱天蓬道：“你不是天蓬元帅！”
老朱心中一跳，这小龙女沫儿怎么知道他不是天蓬元帅？这是他心中最大的秘密，绝对不能泄露出去。
这时，老朱已经顾不上太多，急忙扯着小龙女进入天蓬印空间。
“这是什么地方？你，你到底是谁，你把朱天蓬怎么了？”
老朱也很疑惑，问道：“沫儿，我确实就是朱天蓬。你教我水系法术，我带你去逛人类集市，你在福陵山脉灵泉洞窟一住几十年，所有我们共同经历的事情，我都清清楚楚。你为什么说我不是朱天蓬？”
小龙女对朱天蓬如此笃定，也是惊疑不定：“你的神魂气息不对，没有那种——等等，那股气息又有了。你难道掌握了一种奇妙的手段，能控制自己的灵魂气息？”
朱天蓬：“沫儿，你到底在说什么？我被你弄糊涂了！”
小龙女：“你自己不知道吗？”
朱天蓬：“到底什么灵魂气息？难道我身上的气息在变化吗？”
小龙女点点头，望着朱天蓬一脸的担忧，说道：“我最初遇见你时，一贴近你就能闻到一种熟悉的气息，那是我们龙族的血脉气息。可是，在进入这个古怪的地方之前，你身上没有那种气息；一进入这个空间，却又恢复了。怎么会这样？你的修行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
朱天蓬：“沫儿，你没搞错吧？我是山中野猪修炼而成，怎么会有龙族的血脉气息？”
小龙女不屑道：“这有什么奇怪的？很多水中生物都有龙族的血脉气息，人类中的每个人都有龙族的血脉气息。”
朱天蓬疑惑道：“每个人类身上都有龙族的血脉气息？”
小龙女：“对啊，你身上的气息就跟人族身上的气息很相似，具有的龙族血脉气息虽然很淡，但生机勃勃，不像水中生物那样固化不动。”
莫非是老朱前身的灵魂带来的气息？
虽然他进入天地轮回盘，但灵魂被原天蓬元帅的元神保护，连记忆都没怎么失去，保存住气息应该也没问题。
问题是，为何这股气息在天蓬印空间之外闻不到呢？难道是天蓬印在替他遮掩血脉气息？
老朱运转花豹种子，变化成悟光道长的模样，问道：“现在有龙族气息吗？”
小龙女惊奇道：“没有了。你这是怎么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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