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胡闹。”权子宸冷声道。
他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红酒。
“这里又没有别人，你说出来，也只有我知道。你说，我们是不是无话不说的好兄弟？”
许凡有些醉意了，他干脆坐到权子宸身边来。
“兄弟也不能说这个。”
“怎么不能说？害羞？噢……我懂了，你肯定没有碰过女人。”
“别胡说。”权子宸板起脸。
其实，说到这个，权子宸心里还是闹得慌。
他是碰过女人，可那个女人……
一想起两个多月前的那件事，他就格外闹心。
那天他和穆青青的结婚纪念日，却……
眉头一皱，他烦躁地解开衬衫上面的一颗纽扣。
“大哥，你是二十六，不是十六。有什么不好说的？这里没有别人，就我们俩。我跟你说，现在的小男生，十六七岁就碰女人了。大哥你天天见那么多女人，就没有一点生理反应？”
许凡微醉，他将一只胳膊勾在权子宸的脖子上。
权子宸毫不客气地撩开他的胳膊，毫不客气地反问：“那这么说，你许凡许总十六七岁就碰过女人了？”
“胡说，我这么洁身自好的人。”
“那不就得了，我也是洁身自好的人。”
“我不信啊。”许凡心情好了很多，“毕竟，围在你身边的女人，可是数不胜数。要什么样的没有？”
“女人不都是一个样么？当然，我家青青除外。”权子宸勾起唇角，笑得不动声色。
许凡真是被酸到了，啧啧啧，敢情这男人眼中真得只剩下穆青青一个人了。
“啧啧，那你还是没有回答我，你到底碰过女人没有？难道，你二十六年了，还是处……”
“滚。”
“也不对，穆青青那么黏你，三年前，或者更早，你和她就应该睡过了？”
“我像那种嫖宿未成年少女的人吗？”
“一脸衣冠禽兽样。”许凡笑道。
这会儿，他的心情是真得好了很多。
几杯酒也喝下去了，跟权子宸两个人就开启了不要脸模式。
“许凡，我看你倒是自信得很，难不成，你有很多女人？说说看，一周换几个？”
“你当我许凡是什么人了？你知道的，我一向正人君子。”
“是吗？一脸衣冠禽兽样。”权子宸学着他的话。
“说你呢，你究竟碰过女人没有？”许凡戳了戳他的手臂。
“别烦。”
权子宸想起两个多月前的那件事就心烦意乱……
“你不会真有什么问题吧？按理说，你这个年纪，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一天换一个女人，我也不奇怪。”
“许凡，你他妈有完没完。”权子宸怒。
“有问题就来阳光研究所，熟人，打折。”
“那许凡，我倒是问问你，你一夜几次？一次多久？”
轮到许凡扶额了，权子宸够直接，他这张禽兽脸上就写着一个大写的“不要脸”。
“咱不说这个……”
“看来是不行？有空去阳光研究所看看。”
“权子宸，你才不行！”许凡嘴角一抽。
“是你自己先不要脸的。”权子宸淡淡道。
“我跟你说真的，既然三年前你跟穆青青没什么，那三年后，她回来了，你跟她有过那啥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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