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拢了一下头发，双眼还有些惺忪。
陆景深看她困倦的样子，皱眉道：“是不是吵醒你了？”
纪泽晨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脖子凉飕飕的。
刚从被窝里爬出来，许空没穿外套就出来了，陆景深幽深的眸极亮，脱了自己的外套把她裹得严严实实。
许空没拒绝，就那样感受着他的体温。
“大哥，你抽烟了？”
她从外套上闻到了烟味儿。
“嗯。”陆景深点头，“抽了一支提神。”
昨夜未眠，他和年仲卿谈了许久。
一直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去谈论许空的事情。
昨夜她睡熟了，年仲卿主动邀约。
月光很亮，年仲卿主动要了一支烟，抽的不熟练，整个人剧烈地咳嗽。
陆景深直觉年仲卿有话对他说，便陪他，静静地等着他开口。
“你知道沈家吗？”年仲卿缓缓开口，不甚热络。
“世代行医的沈家？”陆景深知道年仲卿不会无缘无故提起沈家。
“沈家的当家人沈之谦，能医好小空的身体。”
“所以，上次你们在山水会馆见的男人，是沈之谦。”陆景深无需细想，便明白了。
“是，但是沈之谦是带着条件来的。”
陆景深早就听说过沈家的事，自从他们的基地迁移到了美国，在那边又混得风生水起，便设了门槛，治病救人都会出一些很出其不意的条件。
“他给小空出了什么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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