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曾少艾笑笑，把盘子打到一边，捏住她的下巴。
“如果真如你说的这么乖该多好。”
曾少艾抬起胳膊，雪白的手臂在灯光下格外的刺眼，最明显的，要数上面的那些青紫，有的己经淤血，看起来十分恐怖。
小小有些吃惊，她并没有用多少力，怎么能留下痕迹？
曾少艾深深的看着她，并没有预想中的愤怒，这倒让小小有些诧异。
他抬起手，修长的手指插进她的长发中，感觉顺滑柔软的发丝在手中如流水般划过。
“剪了吧。”
他突然轻轻开口。
小小一征。
“好啊。”小小也讨厌死了这一头长发，梳也梳不好，洗头也很麻烦，还不如一剪子剪掉。
“我说的是剃光。”
他淡淡的补充，按着她的后脑，将她按到面前：“先是头发，再是手脚，如果我没记错，堂里对于女人，是这样处罚的吧。”
他用着极轻的声音，说着如此残忍的话，纵是小小，也呆了一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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