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似乎也被这个架势吓到了，心想这可能是他们兄妹俩独特的交流方式。
作为一个外人，他也不去多说些什么，绕过他们，走到他们的前面去，为他们引路。
“快到了，就是前面一个办公室。”
……
调职过来的第一节美术课，岳瞳感觉有些吃力，浑身乏力。
觉得口干，来到办公桌后，她拿起水杯就去开水间接水喝。
原本以为自己的心已经不会再痛了，十年后，再回到这座城市，再看到这座城市的景色，再看到同那个时候的自己相似的孩子们，心里那一股又酸又甜又苦又难受的回忆，依旧会像冒泡泡似的，断断续续的冒出来。
“岳老师，有人找，在您的办公桌等您。”同级的音乐老师路过开水间的时候，看到了岳瞳，顺口提醒了一句。
岳瞳想起以前的事情走了神，听到同级老师的喊声，她才从久远的回忆里回过神来。
提了提手中的杯子，浅笑着，应了一声：“谢谢，我知道了，马上回去。”
站的时间久了，接在杯子里的开水，早就已经冷却下来了，温温的，不烫也不冷，喝起来正正好。
回办公室之前，岳瞳提起水杯，咕噜咕噜几大口，把一大杯温水全部饮尽。
喝了水，她干巴巴的嗓子，这才润了一些，不会再像刚刚那样，干得发疼了。
然后，她又接了一杯开水，端在手里，往办公室返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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