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客厅里只有两人，空气里都是饭菜的香味，何以凡初始的喜悦却是早就荡然无存，脑子里的图案是沈浅清在两人之间画出的界限分明。
“你到底要怎么样？”何以凡咬牙问道：“你可以与以平说说笑笑，与我就一定要分的这样清楚客气是不是？”
沈浅清甚是无奈的看了一眼何以凡，轻轻的叹了口气：“你怎么总是问我这样的问题，不是都已经说过了吗？咱们现在是合作关系，你为什么非将简单的问题变的如此复杂呢？”
合作关系？
何以凡的眉头打了结，拧在额头上，沈浅清再次让他感觉到深深的无力感，好像是怎么努力都无法靠近一般。
何以凡心里甚至有一个卑微的念头，只要沈浅清愿意重新接纳他，让他去做什么都可以，只是他心里很清楚即便他将这话说出了口，沈浅清也是不会接受。
自从出生以来一直都是顺风顺水的何以凡第一次感到了深深的无力感，她不接受他，他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何以凡，刚好今天我也有一些话要跟你说。”沈浅清淡淡的笑道：“想了又想还是将事情说清楚的比较好，以免以后再生出了别的误会。”
何以凡一顿，冷声问道：“什么话，你说。”
“我这个人的记忆力不大好，许多的事情都已经不记得也不想记得，所以不要一遍遍的问我为什么不是五年前的样子，我们每个人都是不是五年前的样子，所以何必苛求？”
沈浅清放下手里的汤匙，眉眼淡淡的看着正死死盯着自己的何以凡，笑的很是风轻云淡：“我现在想是怎么将新剧的宣传做好，如果这样让你有了别的误会，我深感抱歉，你可以选择随时终止与我的合作。”
何以凡放在桌下的手悄悄攥紧，这个女人又要从自己的身边溜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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