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从窗口照射进来，博爱的挥洒着它的光芒，洛南向一旁移了一下，躲避着它们，重新遁入暗处。
平易感觉左眼一阵刺痛，下意识的抓紧身旁的沙发，他及时的控制住了自己，还好没有被他察觉。
平易闭上眼睛缓了一会，问道：
“那林森呢？”
“林森，是他给我的一个大概地址，我根据线索，在S市找到的，他现在只是我的一个帮手，别的事情都不知道。”洛南回道。
“上次，环形山，他是在追踪艾小天吗？”
“嗯，为了找出‘A’。”
平易皱了一下眉头，问道：“如你所说，‘A’已经在上次的爆炸中死了……难道他……”
“我确定他死了。”
洛南看着他，突然问道：“你知道‘A’不止一个吗？”
“不止一个？什么……意思？”平易惊愕道。
“这两年据我的调查，在‘A’的背后应该有一个严密庞大的组织，它涉及毒品研发、毒品贩卖；涉及枪支交易、暴力犯罪；涉及教唆、教化未成年犯罪……可以说是无恶不作，无所不能。无论是‘A’也好，还是负责细枝事物的‘K’也罢，只不过是‘他’的棋子。如果一个‘A’消失了，另一个新的‘A’就会重新出现。”
听到这里，平易的心脏像被电击了一般，猛的抽搐了一下。
“你还好吧？”洛南察觉道。
平易重重的点点头，像是要抛开什么似的，继续道：“之前，我只是感觉木子渊的案件没有那么简单，他的身边应该有同伙或是上线之类的，没有想到，是这样。”
“木子渊只是那个人想要弃掉的棋子而已，想用艾小天来引爆他，没想到艾小天会直接选择鱼死网破。”洛南似乎对于目前这条线上的所有线索都十分清楚。
“那时你故意给出照片，是怕警方会在林森身上浪费时间，瞎费功夫吧？”平易道。
洛南脸上的肌肉微微动了一下：“更多的是怕你们冤枉了他。”
“洛南！”平易制止道，“你到底还在怀疑什么？”
“我说过了，我怀疑所有……”洛南用沙哑的嗓音低吼道。
平易停了下来，不再说话。
过了良久，洛南微微抬起头，声音低沉了许多：“对不起，师傅，我……”
平易点点头：“我知道，也明白！但是，请你相信我，相信法律，也相信我们的警察队伍。就如我之前对你说的那样，邪不压正。”
“邪不压正……”洛南喃喃自语。
“关于‘A’还有别的线索吗？”平易道，“那个‘银铃先生’辛挚是什么人？”
“他跟毒品这一块应该有很大的关系，据消息称，大量新型毒品都应该出自他手，警方目前只是掌握了他杀人越货的一些证据，但是对于毒品这个方面应该还没有深挖到。他在组织里的身份应该是一个维持和补充新进人员的角色。”
末了，他又道，“这其中有一部分情报也是那个人告诉我的。”
“看来，那个人真的帮了你很多。”平易点点头。
这时，他的左眼又一次剧烈钻心的痛了起来，他向前一个踉跄，没有抓住沙发背，差点摔倒，洛南一个箭头冲了过去扶住了他，“你怎么了？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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