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白老夫人叹了口气，要说起来。放弃欧阳紫訫她还是不太舍得的，可欧阳紫訫就像个刺头儿。太不好控制了，必要的时候，也只能割舍了。
眼看着时间不早了，差不多要到了用午膳的时间，白老夫人便起身告辞了，五位长老将她送到了门外，这才纷纷回各自的房间休息去了。
白老夫人回到欧阳玄师府的时候，正好白素让人端来了午膳，她也没有解释自己一大早去了哪里，为何现在才回来，只净了手，便坐下用饭了。
白素静静地坐在一旁陪着，看着母亲用饭。
“怎么不吃点？”白老夫人抬眼看了她一眼，这才发现只有一副碗筷，“柳盈呢？给你们家夫人拿副碗筷来。”
“娘，不用了，我不饿。”白素阻止了白老夫人，随即对着身边的林妈道：“你也出去吧，我陪娘吃饭。”
林妈欠了欠身子，带着丫鬟退了出去，留下了白素母女两单独在房中。
“有话要说？”白老夫人见白素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放下了手中的碗筷，反正她也乏得很，胃口不好，既然白素有话要说，她索性也就不吃了。
“娘，我想给訫儿说门亲事。”白素犹豫了片刻，终于说明了来意。
白老夫人一听愣住了，给女儿说亲事？这在禹海大陆可不曾有过，都是男子上门提亲的，主动给女儿说亲事这传出去像什么话。
“不行！”白老夫人二话不说就拒绝了，且不说女儿家主动说亲事不好听，就是这嫡女身份还没有确认，她也不能同意欧阳紫訫成亲的。
白族嫡女不是不能成亲，可必须先完成身份的确认，并且接受了皓白石的认主之后，才可以成亲。现在白素要给欧阳紫訫说亲事，这不就等于直接拒绝了她白族嫡女的权力么？
“素素，你糊涂啊！”白老夫人看着白素，恨铁不成钢只怕就是她此时的感受了，一个女儿是这样，现在到了外孙女怎么还是这样。她有心培养的人不屑当嫡女，她不想扶持的人却心心念念那个位置，这让她顿时觉得自己命太苦了，双眼瞬间湿润了。
白素见母亲如此，心中也是内疚，忙起身递过帕子，道：“娘，您别这样……”
白老夫人一把拍掉了白素的手，愤愤道：“女儿不争气，你让我怎么能不这样？”再想起今日她低声下气地去找五位长老寻求联盟，她内心就更加委屈了，“娘可都是为了你们娘俩好，可你们倒好，一个比一个急着把我的好意往外推……呜呜，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老人家哀嚎起来还真是让闻者伤心，听者流泪，白素本就是个心软的，被她这么一嗷，直接将重点给忘到了脑后。待到她从老夫人房中出来之后，在林妈的提醒下，才想起来，今日的目的。
“哎……”白素叹息，有些事，她还真是做不来。
“夫人，您就是耳根子太软了。”林妈扶着白素一同叹气，一边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大小姐，一边是久未谋面的老夫人，她自己都觉得夹在中间难受了，更何况是夫人呢。
“哎……”(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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