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人围住程诺，然后就是要拳打脚踢，而程诺，只是走了两步，就不知道怎么绕开了所有人，一把抓住了站在后面的那个纨绔子弟。
“别...惹...我。”开口，嘶哑的说出三个字，长时间不说话，身体都快忘了怎么开口。灵魂还记得，只是也快说不了话了。
从这一天后，这个学校里曾经的老大，就成了程诺身后的一个舔狗，程诺还是什么都不说，一直保持这沉默。
口渴了，有人给自己买饮料，而且是飞速送过来，有人对自己不怀好意，他们也会自行解决。
少了很多麻烦，也不错。思考的那些问题，终究没有答案。
“喂，你这样我有点像是被黑社会强占了啊。”跟在程诺身后的，曾经是那些不良少年，在学生里很有名。而现在全都看着程诺的眼色行事，搞得就好像程诺是他们的老大一样。
程诺歪头看着她，不是很明白什么意思，不能确定，有点猜测。
“要是以后，那天我心血来潮想谈恋爱了呢？到时候人家一提起来我，就想到你，还有谁敢啊。”
“你，是我的。”几年过去，程诺又开口重复了一遍这句话。而这次，千惠是听懂了的，这次她，脸红着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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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诺也没有去追，这件事是注定的，他看到了自己的命运。也默许了这个命运，这是他自己的决定，自己服从自己。
应该......没错吧。
数年之后，两人学业了解，而工作也找到了比较稳定的，程诺甚至是把那个用过的游戏ID卖了出去，给自己和千惠，买了一栋房子。
又是几年过去，两人已经结婚好几个月，但是却没有一男一女，连点怀孕的迹象都没有。
又是十几年过去，父母已经是相继离去，而他们两人，生活稳定没有任何问题，只是依旧没有孩子。
而程诺也是从未开过一次口，直到，几十年后。
两人已经白发斑驳，都成了垂暮老人。
“陈言，对吧，我已经想起来了。我是住在一个叫做天澜星的星球，其中一个不起眼的医馆中，你是陈言。”
另一个老人不说话。
“你能在开口一次吗，我想在听听你的声音。”
依旧没有任何反应，没过两分钟，老妪侧身靠在老人肩上，两人坐在一起，先也是要一起走了。
“对不起......”老人开口，语气十分的愧疚，而千惠，已经去世了。
不过，这是她的梦境，在她苏醒的这一刹那，还是听到了。说完，老人也是气绝，寿终。
“那么，说吧，要怎么去中层位面。”现实之中，一名黑袍男子，立在天澜星之外。
“将你们找到的那个东西拿出来，我会收走，给群系统添加功能。”
把东西从系统空间带出来，然后这东西，在自己的面前，凭空消失。
随后群系统就发出一条消息，已增多功能。
穿梭位面，根据找到的连接点，可以穿梭到其连接的位面中。
“首先，你们是出生在这个低级位面的。你们在中级位面，没有存在的资格。所以，你们需要一个特殊的方式，过去。”
“什么方式。”
“很多种，不过这些不是我说了算的。用系统的穿梭过去，你们会随机用某种方式到达那个位面。”
“随机......”
“当然，这需要你先过去，确认安全发送信息过来，他们才能过去。”既然这样，才能也不多说什么了，拉开系统，点击穿梭。</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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