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有可能纯粹是个中央空调。
但是安安不知道，她知道。
程修奕是个真真正正的机器人。
他不可能拥有感情，更不可能喜欢上谁。
可是这一切，却都被推翻了。
他拥有了感情，他喜欢上了一个人。
顾容夏不确定程修奕复述完这段回忆，自己脑子里会不会得出这样的结论。
所以她不敢轻易开口。
如果程修奕没有意识到的话，那就当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吧。
之前她就说过。
虽然很残忍，但这段感情里面，最坏的走向就是双箭头。
如果只有安安的单箭头，那只要平复住安安的心情一切都能好起来。
可是……
“我说了这么多，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对安安是没有恶意的。”
“我知道。”
顾容夏说着又补充了一句，“之前我并不能这么确定，但是你说了那段回忆以后，我确定了，你确实对他没有恶意。”
“但是。”
程修奕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顾容夏的语气给打断了。
“但是你的存在，你对她的靠近，依旧会是她的灾难。”
“为什么？”
“你这么聪明，自己真的想不明白吗？”
“或者我这么问你，为什么要再找安安呢？你想找她应该是想要得到个什么结果吧？”
顾容夏声音也变得严肃起来，“你要的结果是什么？”
“是她被你身后的团队杀死吗？”
这一句话出来，顾容夏忍不住颤了颤。
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周围的温度忽然骤降。
现在本就是寒冬时节，但酒店里却应该是恒温的。</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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