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家。”
“梁家。”陆芷韵跟秦寒夜异口同声。
他们二人相视一眼，默契的在对方眼里找到了相同的方向。
秦寒夜驱车离开，在路上，他打电话命令路竟放出即将完工的智能工厂要寻求合作伙伴的消息。
从放出消息的那一刻起，公司的电话就没停过，秦寒夜一个都没接，只是静静地等待着大鱼上钩。
智能化是一块儿香饽饽，整个城只有V集团落实了这一点，想要在这个市场分一杯羹的人不在少数，梁家自然也是其中之一，他有把握，梁家一定会主动打这个电话过来。
翌日一早，果不其然，梁家老爷子主动打来电话，“秦总吗？”
“是我。”
“秦总，听说您在城西的智能工厂快要建好了，有意寻找合作伙伴，您看我们梁家怎么阳？”梁老爷子倒是丝毫不拐弯抹角，直接表明来意，他的坦荡正中秦寒夜下怀。
“我听闻现在的梁家由梁大少来管，梁氏内部有了很大的整改，还没有稳定下来，我们想找的是稳定的合作伙伴。”秦寒夜意有所指。
“秦总放心，梁氏绝对稳定，不管在谁手里。”梁老爷子的语气不如刚才那般淡然，甚至透着一丝慌乱，生怕秦寒夜拒绝跟他合作似的。
“梁氏最近走了许多老员工，新鲜血液的入驻能让公司焕然一新，但总归需要时间磨合，所以，恐怕……”
“秦总，不知道有没有时间我们面谈，很多事情电话里是说不清楚的。”梁老爷子将秦寒夜到了嘴边的拒绝打断。
秦寒夜故意稍作思考，手指有节奏的在桌面上轻轻敲打，开口道，“中午十二点我有个国际会议要开。”
“好，我现在马上去贵公司。”
挂断电话，秦寒夜将梁老爷子来公司的事情告诉了陆芷韵，想让陆芷韵安心一些。
大概半个小时，路竟带着梁老爷子进了办公室，秦寒夜正襟危坐在办公桌前看着文件，即便是梁老爷子进来，他丝毫不被影响到。
梁老爷子站在一旁多少有些尴尬。
“秦总。”直到路竟轻声提醒，秦寒夜才抬眸看了梁老爷子一眼，淡然道，“坐。”
梁老爷子点了点头在秦寒夜对面入座，他的视线不由被桌上的文件吸引，不过一眼，他便看出了这是关于智能化的策划方案，这让他内心的冲动更甚，直截了当道。
“秦总，我可以保证如果贵公司跟我们梁氏合作，一定会实现双赢。”
梁老爷子话落，秦寒夜嘴角一侧竟勾起一抹弧度，这抹弧度中莫名带着几分凉意，让梁老爷子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秦总有什么顾虑直接说出来。”
“听闻梁大少从未管理过公司，自他上台以来，梁氏的股票已经下跌了不少。这样的公司，你让我如何信任？”秦寒夜不避讳，直接把话题中心往梁大少身上引。
他的言外之意就是不信任梁大少。
秦寒夜的顾虑情理之中，但梁老爷子一时之间没有解决方式，场面陷入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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