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事吗？”
温暖抬起头来，一眨不眨的望着她，纯粹干净的目光让人心生羞愧。
杨芸芸脸上闪过一缕羞赧的神色，“我想和你解释一下，上次我和苏先生在房间……”
话才说了一半，温暖脸色骤变，冰冷的眼神无声无息的打断了她。
温暖的目光从杨芸芸身上越过去，看着站在办公室门口的王绢，对方手里抱着一些需要签名审核的设计稿，脸上闪过一丝错愕的表情，在她的注视下渐渐变成尴尬。
她翘起嘴角流露出一丝冷笑，有些事情的发展不受控制，而关于答案，也不言而喻。
过了一会儿，温暖说：“你先出去吧！”
不用点名道姓，杨芸芸咬住嘴唇，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当她看到门口有人出现时已经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而且她还明显感受到温暖心中的怒意。
“还愣在这里做什么？”
温暖闷声说，抬起头来，却看见杨芸芸的眼泪已经落下来。
微微蹙眉，她也有点搞不懂这个女孩了，她一直站在这里，难道是希望事情越闹越大吗？
她不想再搭理了，也懒得去看杨芸芸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朝王绢做了个手势，“把设计稿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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