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苏烟？
苏燃咧嘴一笑。
她明白曲芳华不甘心，扫了一眼一直藏身与人群里的苏烟，莞尔一笑：“当然可以。”
说完，她扫了扫苏烟，点着她的背影，道：“苏二小姐，你还不过来一趟，你过命的交情想见你呢——”
嚯。
刹那，全场人目光齐刷刷地落在苏烟身上。
这一刻，苏烟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羞辱与痛苦。
她从没想过，被万众瞩目是在这种情形下，这种巨大的苦痛下。
瑀瑀难行。
苏烟走到栏杆边，望着曲芳华道：“你想干什么？”
她不明白，平时表现那么好的姐妹，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丢她的脸。
“烟烟，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曲芳华道。
她望着苏烟，想要一个答案。
“什么？”苏烟很不耐烦。
“在你心里，我是不是你最好最好的朋友？”曲芳华期待地问。
只要苏烟肯定地回答她，她绝对不计较今天苏烟给她错误的自信，她也会一如既往地支持苏烟……
而此时苏烟心中复杂又难受。
众目睽睽，尤其是苏燃戏谑的眼神，远处陆九霆眉眼的冷漠……
万一，让众人以为自己跟曲芳华有什么过硬的交情被人看不起……岂不是害了自己，害了苏家？
眸底渐渐变得冷漠。
她手指用力一拂，推开了曲芳华的手腕，冷声道：“不是。”
不，是。
曲芳华一下子崩溃了。
她骤然一把抓住苏烟的衣袖，大声道：“苏烟，你要不要这么无耻，要不要这么急功近利，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的……”
后面的话没人愿意听，她被人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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