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
隔天一早，余岁间到了餐厅，便见厉斯衍一人坐在那里看着报纸。他的面前有一杯咖啡，咖啡黑糊糊的，看着就感觉到了苦。
看到他的那一刻，昨晚的记忆回笼，余岁间不知怎么的，还默默地往后退了两步。
厉斯衍瞥见余岁间的小动作，报纸掩盖下的他唇角微微勾起。
“过来吃饭吧。”
厉斯衍的声音再度响起，余岁间瞬间挺直了腰杆，反正她也没做什么亏心事，没有必要躲藏。
她在厉斯衍面前落座，左顾右盼，“苏女士她们呢？”
“她们回去了。”
“恩？”余岁间本有疑惑来着，但不过片刻，她又想起来了。
苏苒自从被查出来病后，便经常去医院。原本，只是偶尔去，现在，只是偶尔回厉宅。
意识到了这个话题有些沉重的余岁间，偏离了话锋，她看着厉斯衍面前的那杯咖啡，问：“你是不是又是什么都没有添加？”
厉斯衍放下报纸，看着余岁间，什么话都没有说。
余岁间起身，拿了几块方糖丢了进去，顺便还拿着小汤匙搅拌匀了。
“看什么看？喝完了送我去上学。”
余岁间表示并不喜欢被人这样盯着看，会头皮发麻。
“好。”
厉斯衍端起了杯子。
“岁间，岁间，出事情了。”
一到学校，包雨蝶就冲着余岁间嚷嚷着。
余岁间蹙眉，问：“什么事情？”
包雨蝶将手机递到余岁间的面前，说：“我们论坛啊，在昨天晚上修复了，然后就曝出了这样的事情。”
之前说余岁间不好的帖子全部被删了，陈妙彤道歉被顶上了热门。
“据说啊，她是参加了一个比赛，眼看着就要夺冠了，却被人举报她新闻作假。主办方为了比赛的公平，就对她彻查。结果好了，不止被查出比赛作假，还查出之前的新闻稿子也全是一些为了博得版面而故意夸大写的，更是无中生有，捏造了不少事实。然后……”
包雨蝶滔滔不绝，说着还不忘叹息，“现在啊，她已经被比赛除名了，并且被各大新闻系的老师当做反面教材，她的名声可算是烂透了，人生也几乎毁了。但是，还是只能说一句自作孽不可活吧。”
余岁间看着这帖子，一时间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受。
那里，之前一直骂着她的人，开始攻击陈妙彤了。他们表示自己被骗了，很气愤。
他们还说，之前封论坛肯定是那些看不过去的人做的。
“我还听了一个小道消息，有人说，陈妙彤这次啊，是被她之前故事的主人公给联合举报的……”包雨蝶又开始感慨了。
“你们在说什么？”司冠宇跟鞠尔冬从门口走进来。
此时快要上课了，班级里也聚了挺多人的。
包雨蝶看到两个人，连忙冲他们招手，表示她的身边有位置。
司冠宇跟鞠尔冬自然的走了过来。
鞠尔冬还是看司冠宇不爽，一来便占据了余岁间另一侧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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