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的直接，沐欢也回答的直接。
“我要毁掉你的所有，让你过的要多惨有多惨，你越惨，我越开心。”
“沐欢，我知道，我之前破坏你跟薄君衍的关系是我不对，是我不好，但，像我这样的坏人，自有天收，你何必脏自己的人设对付我。”像她这样的小姑娘应该都是善良的人设。
“你是个善良的小姑娘，现在又有着这么美好璀璨的人生，像我这种年纪大了，不用你对付已经沦落到这种地步的人，真不值得你再脏自己的手。”凌薇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会需要对沐欢说这样的话，这样近乎求饶的话。
她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明明，她们两个曾经一个是天上一个是地下，她除了年纪，其它的不管任何方面，都跟她没法比，都是绝对的低等人。
可现在，她凌薇，竟然，这样，近乎向她求饶！
她真是……
凌薇觉得若是这样，沐欢还不放过她，若是，她最终会走投无路，那她，不如自行了断，她凌薇，骄傲了一生，不能像她想的那样生活，已经失败的不能接受，若是需要卑微地活着，那，不如不活着。
“善良是什么？”
凌薇，“……”
之前的沐欢，骨子里就有些狠。
现在更狠了。
不过也难怪，她最重要的外婆死了，爱她的父亲也死了，接连失去最重要的人，任谁也受不了，心底里的善良会被耗尽。
“沐欢，我不是为我辩解什么，当时我真没想过，会害死你父亲。”她当时只是想让人毁了沐欢而已。
万万没想到，事情会那么严重。
“所以，我也没有想要你的命，我只是想要毁了你最想要的生活，让你这一生求而不得，让你过的痛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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