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瑕注视沈嬑:“你我心里都清楚。何必装糊涂?”
沈嬑轻笑:“你还没从失败中,找回,判断事物的感觉。这次,老狼,护子。所以......”
程砚瑕心里一惊:“你的消息,准确吗?”
“如果老狼没松口,是没人敢有胆,去找回那个女人。”沈嬑端起自己的咖啡杯,抿了一口咖啡。
程砚瑕重新,思量沈嬑的话。
“我不能和你长时间说话。”沈嬑坐到旁边桌前。
程砚瑕结帐,走出餐厅,开车去大总统府,停好车,进到大总统办公室。
坐在办公桌前,在批阅文件的苳国栋,看向程砚瑕。
“什么事?”
程砚瑕在苳国栋耳边,低语:“沈嬑说,岳鼎昌偏向岳椋珵。”
苳国栋将手里的钢笔,随口扔到办公桌上,恼火:“怪不得,岳郅珵一直没行动。”
程砚瑕靠到办公桌上,面对苳国栋:“接下来,我们只有,两条路走。一条路是,除掉岳鼎昌,消减岳家势力。二是逼迫傅名书,投靠我们,这样我们就和岳家势力相当。”
苳国栋心烦。
“哪条路,都不好走,我要好好想想。你去休息吧。”
苳国栋叫程砚瑕走,程砚瑕不高兴。
“你这样犹豫,是舍不得,让那个女人受伤,对吧?”
苳国栋狠瞪着程砚瑕:“现在,我们在说,国家大事,别扯,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程砚瑕不服气:“我哪里说错?”
苳国栋关上门,再回到程砚瑕身边。
“弄死岳鼎昌容易。可岳鼎昌死了。我们根本,稳不住局面。”
程砚瑕不以为然:“许以高官厚禄。我不想信,那些军阀不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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