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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点。
他风尘仆仆的赶到公寓，飞机比预料的时间晚了一个小时。
他凝着眉，几乎是狂飙着车回去。
他刚从电梯里出来，便看到楚楚外边套着一件风衣，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一条腿微微屈着靠在墙壁上。
听到他的脚步声，楚楚才掀起眼皮，冷冷的凝了他一眼，“我还想着你又要失约。”
慕枫凝着眉想要道歉的话突然咽在喉咙里。
转而，换了一副轻佻的表情，“为了睡你，我怎么可能失约呢？”
这声“睡你”说的格外露骨。
楚楚扬唇一笑，“也是，毕竟慕医生可是为了睡我也不顾下药这种败坏医德的事情。”
慕枫心脏蓦地一缩，他甚至能从门上的反光材质上看到楚楚嘴角扯出的讽刺笑容。
他轻轻吁了一口气，“败坏医德？我觉得可以换成牺牲自我，毕竟上次的事我的本意是为了人类的医学进步，这种做在动物身上试验的疗效，哪有亲自体会来的真实？”
他摁了密码，不登楚楚出口，薄唇吐出四个数字：“8101。”
楚楚愣了愣：“什么？”
“门的密码。”
慕枫推开门。
8101，我见到你那天，是10月18。
“告我干什么？”楚楚环着胸冷哼。
“以后你还会来的。”
“你什么意思？”
慕枫脱下外套，“顾奈的病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好的。”
“所以说——”
“在这一段时间里，我要求你一直陪在我身边。”
“慕枫，你怎么这么无赖！”
“或许你可以选择让你闺蜜继续傻楞下去。”
那样的女人，如果变聪明了，才是最大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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