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苏锦点了点头，“你先开始问吧。”
“算了，还是你先吧。”叶天龙端起茶看着苏锦开口说道，“按照国际惯例，女士优先。”
苏锦倒是没有谦让，直接开口问道：“我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你是怎么发现我在中海的？”
“这个倒跟我没什么关系。”叶天龙摇了摇头开口说道，“苏南去码头查那批黑果的时候，恰好你也在码头。”
“你在码头看到了我？”苏锦皱起了眉头，“不可能啊，我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的，而且周围都没有人。”
叶天龙喝了一口茶，茶水太烫，于是又放下了杯子开口说道：“我当时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那批黑果身上，谁有工夫看其他地方啊。”
“那是谁发现了我？”苏锦继续开口问道。
“你从码头开车离开的时候，被小乔看到了。”叶天龙靠在了沙发上慢慢的开口说道，“她当时就坐在停车场的车里。”
苏锦还是无法理解：“是小乔？可是我已经变成了这样，她到底是怎么认出我的？”
“这是第二个问题了。”叶天龙摇了摇头开口说道，“不能耍赖啊，问题要一个一个问，你这种行为是犯规的。”
“OK。”苏锦点了点头，“现在该你问了。”
叶天龙盯着苏锦开口问道：“我现在最好奇的就是你这张脸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呢？”
“现在整容手术的发达程度是你远远想不到的。”苏锦端起茶杯看着升起的雾气开口说道，“如果你想换成另外一个人的话也可以的。”
“还是算了吧。”叶天龙摸着自己的脸开口说道，“想想就很疼，把自己的原来的一张脸变成另外一张脸，那脸上得挨多少刀啊，真的是千刀万剐啊。”
等叶天龙说完，苏锦并没有说什么，坐在沙发上喝了一口茶然后开口说道，“怎么样，你的这个问题算问完了吗？”
“问完了。”叶天龙做了个请的手势，“该你了。”
苏锦看着叶天龙开口问道：“还是刚才那个问题，小乔是怎么认出我的。”
“别看小乔平时大大咧咧一副女汉子的样子，其实心细着呢。”叶天龙看着苏锦开口说道，“用她的话说，一个人容貌可以改变，身材可以改变，说话的声音可以改变，但是眼神姿势神态这种东西，是很难改变的。”
“她随口胡诌的吧。”苏锦笑着摇了摇头，“人和人互相之间的观察怎么可能仔细到那样的地步？”
叶天龙摇了摇头：“是不是胡诌的我也不知道，当时她告诉我看到你之后，本来我也很怀疑她是不是眼花了，但是她信誓旦旦的告诉我一定是你，我也试探性的选择相信。”
“明白了。”苏锦点了点头，“我曾经一度以为我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但是没想到身上还是有过去的影子。”
“该我问了。”叶天龙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第一个好奇的问题已经问过了，现在我问第二个好奇的问题，米兰那栋公寓楼爆炸的时候，你和你父亲在哪里？”
苏锦看着叶天龙笑着说道：“我和我父亲当然不在那栋公寓楼，不然的话现在坐在这里跟你说话的是谁，是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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