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静的抬起头来接受这一切，语气淡然的和警医说话，“能帮我找一支签名的笔吗？”
既然这是他想要的，那么她又何必纠缠。
警医看着柳一念，担心的问，“你不再考虑一下吗？”
柳一念苦笑着摇头，“不了，他都已经决定了，这个字我签不签结果都是一样的。”
“······”警医想说安慰她的话，但一念现在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其实就是在间接告诉她们，别安慰她，她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怜，这个时候她需要的不是安慰，而是自己给自己的坚强。
警医将一支钢笔递给柳一念，柳一念轻声道谢，“谢谢。”
拿到钢笔的柳一念毫不犹豫的在签名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如果这是慕晟北想要的结果，她大方成全又何妨。
柳一念在签字的时候，眼看着的警医都感觉很是心痛，她表面上就这么痛快的签下了名字，心里的痛只有她自己体会得到。
之前她每次发作之后坚持下来，都憔悴的笑着和她们说，‘离见到晟北的日子又近了些，我还得继续加油。’
而如今，那个给她所有精神支柱的男人，竟然用一纸离婚协议书结束了他们的婚姻关系，也断了柳一念对恢复健康生活之后的所有幻想。
离婚协议书上有一条上面是写着，所有资产将三七分，慕晟北分三，柳一念分七，所有公司她都占有百分之五十股份。
柳一念将这一条给改了，所以资产慕晟北分二，柳一念分八，所有公司股份她所占有的百分之五十股份必须都是有效股份。
后边柳一念还附加一条，所有房产都归柳一念一人所有，离婚日期生肖之日起，慕晟北将不再拥有任何一套房子的拥有权。
警医并不知道柳一念在离婚协议书上都改了些什么，对于离婚受伤最深的往往都是女人。
柳一念将改好的离婚协议书放进档案袋里，钢笔还给警医，她所在的空间不能有任何可能会伤害到她身体的东西，不然等体内的毒素发作时，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情。
“麻烦帮我转告慕晟北，如果上面我改过的条件他都同意了，那么离婚就算生效。”
警医看着柳一念，“如果你心里难受，可以和我们说说。”
柳一念抿唇笑着，“有什么难受的啊，离个婚感觉自己身价瞬间涨了很多，有种一夜暴富的感觉，我现在就等身体恢复了，出去疯狂花钱，挺好的。”
“你真这么想？”其实警医倒是希望她真能如此想得开。
“当然。”她只能让自己这么想，“这婚离的我明明就赚了个大便宜，我总不能得了便宜还卖乖。”
警医说，“只要你别压抑自己的心绪就行，其实我们也都觉得像慕晟北这种男人不值得你深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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