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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 卿似秋风(2 / 2)

既然如此,倒是免了她的后顾之虑。

“尚将军,这封信是你写给老王爷的?”说着话,云舒便将手中的信直接甩到了尚锐的面前。

低头看着飘飘然的落在自己脚边的信纸,尚瑞的眸光不觉一闪。

见他并不说话,云舒却兀自接着说道,“之前我便当众问过,若有何人对我下令退兵有意见大可直接提出来,我倒还敬他是条汉子,可是你这般……”

话未说完,可是云舒眼中明显的嘲讽之意却已经说明了一切。

“这信就是我写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漂亮,有胆子承认就好。”神色倨傲的望着尚锐,云舒忽然朝着外面吩咐道,“来人,军法伺候。”

话音方落,便见有将士进来准备拖着尚锐出去行刑。

“将军,尚将军不过是忧心战事,并非是有意针对您,还望将军开恩。”

“眼下正奉战时,若是再这个时候处罚尚将军的话,怕是会军心不稳啊!”

听着帐中的几人七嘴八舌的为尚锐求着情,云舒的脸上却未见丝毫的动容之色,“军心不稳?那你们联名给老王爷写信的时候,怎地就不怕军心不稳了?”

不妨事情被云舒直接戳破,那几个为尚锐求情的人不禁面色一僵。

“就是未免军心不稳,是以本将军才只惩处他一人,至于你们,待到战事大胜之后,届时再与你们仔细算一算。”

“哼,就你这个打法,能赢就怪了。”

看着尚锐满脸的不服气,云舒倒是也没有急着给他动刑,反而挑衅的朝着他笑道,“若我大败北朐,你便当着全军将士的面儿将你身上这身铠甲扒下来,从此滚出军营,如何?”

“将军……”一旁的人听了想劝和一两句,却被云舒一个眼神就给吓得闭了嘴。

“那若是将军你输了呢?”

“虽然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过为了公平起见,你还是可以提出你的要求。”

瞧着云舒眼中异常明亮得意的眸光,尚锐咬紧了牙关,随后恶狠狠的说道,“若你败了,那就给全军的将士道歉。”

“可以。”

见云舒毫不犹豫的就应下了尚锐的话,其他的几人不禁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疑惑。

而令他们不解的事情还远远没完,尽管已经同尚锐打了赌,可是云舒退兵的命令却一直在执行,直到退居到潼关之地,她方才终于下令在那安营扎寨。

眼瞧着他们一城一城攻下来的地盘又轻而易举的送回给了北朐,丰延的这些将士别提心里觉得有多气了。

好不容易在这落了脚之后,还未等他们安定下来,便听前方探子来报,说是北朐又发兵了。

而这一次,就在众人以为云舒依旧会选择不应战的时候,却见她终于站上了高台,一如往昔般调兵遣将。

“众将听令。”

“末将在。”

随着这齐整整的一声高呼,顿时响彻山谷,映着风中被吹得猎猎作响的战旗,云舒一身银家红衣,神色肃穆的望着众人说道,“传令下去,此战兵分三路,以鼓声为号,一声响,上路迎敌;二声响,中路掩护;三声响,下路撤退,即刻收兵。”

“遵命。”

“出兵!”话落,便见乌压压的一队队将士策马而出,直接朝着北朐的人杀将而去。

而果然不出云舒所料的是,北朐这一次依旧利用了此前的那一批战车,甚至比之前还要大、还要多。

但是这一次,丰延的将士还未策马赶至近前,便听到了振奋人心的一声鼓声,众人心里虽是疑惑,可还是赶忙调转马头往回撤。

见状,北朐的将领不疑有他,只当他们是担心如上次一般伤亡惨重,是以才退而不战,于是他们便策马驾车奋起直追。

这一追便追到了潼关最为要塞的地段,山谷之间地势狭窄,而且山势陡峭,正是风口的位置。

就在北朐的将领高坐马上绝对有些不对劲儿的时候,却忽然见到从山谷之上冒出一队丰延的将士,手持火箭,朝着道路两旁飞射而出。

“不好,中计了!”话落,他们便准备掉头离开,可是这一处本就在风口处,四周早已被云舒暗中吩咐人放好了枯草和柴火,如此就着风势着起来,火势瞬间就大了起来。

旁的倒也罢了,只是那战车上面的毛毯最是干燥已燃之物,此刻一见了火,瞬间就燃烧起来,而驾车的马因此受了惊,便也发狂的开始四处乱撞疯跑起来。

一时间,浓烟夹杂着火苗遮天盖日,昏暗一片,两军之间相互看不清楚,北朐之人以为丰延的将士还在其中,是以便聚集了弓弩手射击,顿时喊杀声一片。

这场大火,一直烧到了夜间方才燃尽,山谷之间尸横遍野,有被大火活活烧死的,也有被乱箭射死的,总之惨不忍睹。

而当北朐的人就着淡淡的月光看向地上时,却发现死的那些人都是他们北朐的将士,丰延的将士只有寥寥数人而已。

看着满地的狼藉,不管是人是马都死伤无数,战车也全部被烧毁,剩下的这些人还未来得及回去报信儿,便被不知从哪杀出来的丰延将士杀了个片甲不留。

安景行在城中得到消息的时候,原本方才因为连胜的喜悦也被冲淡了几分。

如此看来,想必这段时日丰延的避而不战并非是战不过,而是为了等着这一日,一举灭了他们这么多的将士。

“殿下,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啊?”

“慌什么,如今占上风的还是咱们,他们久败之后难得获胜,今夜必定喜难自胜,今夜率军夜袭,必然会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闻言,众人的眸光不禁一亮,都觉得这个办法不错。

而此刻丰延的帐中,也的确是和安景行所料的相差不远,云舒着人为众位将士准备了好些的美酒,让他们今日好生庆贺一番。

尚锐面色难看的瞧着帐外欢腾的景象,紧紧的皱起了眉头,“愿赌服输,末将无话可说。”

话落,他便一把摘下了自己的头盔,就在他准备动手解下身上铠甲的时候,却被云舒神色玩味的给制止了,“行了吧,本将军没兴趣看你不穿衣服的样子。”

“将军……”

“那个赌约不过是就是为了让你长长记性,你要记住,行军一日,本将军的话你便要听从一日,陛下派遣你们前来是为了辅佐本将军,而非是来质疑我的。”

“末将明白,今后断不会犯。”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否则的话,你就会知道,本将可不仅仅是只杀一些小兵而已,先暂后奏这样的事情我可没少做过。”

对视上云舒漆黑幽暗的眼眸,尚锐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口水,随后双手抱拳神色恭谨的朝着她施了一礼。

待到尚锐离开帐中之后,荆元礼在一旁不禁伸手擦了一下自己额头上的汗水,心下暗叹,还好他之前忍住了没有来找将军问这问那。

“将军,您怎么不与咱们一道去喝酒啊?”

“你们先喝吧,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谁知她的话音方才落下,便见荆元礼上前一步将手搭在了她的肩膀,语气好不熟稔的说道,“哎呀,难得今日咱们大获全胜,将军你也与民同乐一下嘛!”

说着话,便直接推着云舒走出了营帐。

众人一见荆元礼将云舒拉了出来,顿时便神色慌张的站起了身,神色之间颇见局促和不安。

见状,云舒神色自如的从一旁取过了一坛酒,二话不说就仰头干了下去,“此前未免计划被北朐的人得知,是以对诸位多有隐瞒,本将军在此自罚一坛,以慰大家出生入死之情。”

听闻云舒如此说,众人的脸上不禁浮现了一丝动容之色。

倒是荆元礼,在一旁没心没肺的嚷嚷道,“真看不出来,将军您还有这样的酒量,卑职佩服。”

“本将军值得你佩服的事情多了去了,等着瞧吧!”

“哈哈……那是、那是……”

或许是因为云舒如此爽朗的举动的缘故,瞬间就俘获了无数将士的心,众人纷纷与她把酒言欢,好的像亲兄弟一般。

郑萧然站在不远处的帐前看着这一幕,火光映着他明明灭灭的眸光,透着无尽的回忆之色。

“郑公子,您的身子方才好些,还是别站在风口这里了。”说着话,千行便准备扶着他回去,不料却被他挥手制止。

“再看一会儿吧!”

“您看什么呢?”疑惑的顺着郑萧然的目光看去,千行也不过就是瞧见了云舒与众人喝酒划拳的样子而已。

“这样的卿儿,我只在从前见过,如今再不好好记住的话,将来怕是再难有机会了。”

“为……为什么啊?”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郑萧然依旧望着云舒的方向说道,“她日后的身份要么是高高在上的皇子妃,要么……便是比皇子妃还要尊贵的身份,你觉得她还能如眼下这般无所顾忌的与一群将士吃喝同住吗?”

这也是他这一次为何如此坚决的要随她来此的原因,毕竟错过了这一次,今后就再也没有了。

“这倒是。”

唇边含笑的望着云舒,郑萧然的眼眶中却渐渐变得氤氲,映着她的身影也变得模糊不堪。

……

及至夜半,丰延营地之中的将士醉的醉、睡的睡,四处鼾声如雷,分明是睡死了过去。

可是唯独云舒却神色清明的坐在帐中,纤细的手指一下下的摩擦着颈间挂着的一枚白玉扳指,眸中幽暗一片。

千行静静的站在她的身边,瞧着她好半晌的功夫都一动不动的,不禁贱兮兮的在一旁说道,“是不是……在想某位皇子殿下啊?”

闻言,云舒先是一愣,随后朝着她淡淡笑道,“那也比某人整天惦记一个话唠强!”

“小姐……”

看着千行被她气的鼓起了一张小脸,云舒却笑得愈发开心,“怎么,我又没指名道姓的说是你,你急什么啊?”

“哼,让你欺负我,守着你家的六殿下过一辈子吧,重色轻友。”一边嘟囔着,千行一把从怀中掏出了一个信封丢给了云舒,随后便气鼓鼓的出了帐子。

见状,云舒不禁诧异的挑起了眉头,不知怎么会有人写信写了这么多。

直到她将信封拆开,一眼看到上面的字迹时,她的眸光便豁然一亮。

夜倾昱的笔迹!

那一个信封之中装着许多页的信纸,有的是写满了一页的话,有的却只有寥寥数语,更像是他深夜未眠之后的随笔。

霞落遥山黯淡烟,残香空扑采莲船。

晚凉新月君归去,天上人间未许圆。

舒儿,你走之后我仔细想了一下,与你相识之后,我便觉得从前极为轻松的心忽然就被紧紧的系住,不得自由,可是同时却又偏偏觉得踏实了许多。

从你去北境之后,我便日日都将想要与你说的话写了下来,想着待你凯旋一封封的念给你听,不若约莫着你大抵没有那般耐心,是以还是让人送去给你。

我与你写了这么多,你是否也该礼尚往来一下,毕竟我望你的信就如望命一般。

不道飘零成久别,卿似秋风,汝似萧萧叶,叶落寒阶生暗泣,秋风一去无消息。

越是想你,越没有梦,福薄缘悭,一至于此。

梦中不识路,何以慰相思……

细细的品读着夜倾昱写给她的这些所谓的信,云舒唇边不禁上扬起一抹弧度,久久没有消失。

明明只是寻常向她道相思的信儿,可是为何她觉得,愣是被这位才华横溢的六殿下写的如此幽怨呢?

若是不知道的人,只怕还以为是哪位新嫁为人妇的小媳妇在思念自己的郎君呢!

想到这,云舒便不禁摇头失笑,可是手上却小心翼翼的将那些信都叠好,随后十分的自然的揣进了自己的怀中,贴近了心口的位置。

恰在此时,云舒却忽然听闻外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分明是已至近前了。

闻声,她的唇边冷冷一笑,随后起身便朝外走去。

看着外面一片兵荒马乱,分明是敌军杀到了近前,可是她却不换不忙的独自一人走到了军营前,宝剑出窍,以一当百。

北朐的人纷纷踏马而来,还未至近前,便已经闻到了浓烈的酒香之气,心下都不禁庆幸着,暗道今日便是彻底打败丰延之时。

可是不料他们方才如此作想,便忽然听到瓷器破碎的声音,随即便是尘土夹杂着石灰飞扬,迷离人马眼目,阵势大乱,好多人都被跌落马下,地上破碎的瓷器片直直的刺进了他们的身体里,当即毙命。

这还不算,不知四周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弓弩手,纷纷搭箭上弦,朝着敌军便是一顿猛射,而原本本该在睡梦中的丰延将士也纷纷起身,手持利刃便朝着他们厮杀而来。

云舒在前面亲自率军,带领丰延的众将士奋起直追。

这一战,却不仅仅只是防守住那么简单,他们丝毫没有给北朐喘息的机会,几乎是一路追着他们在打,许是误以为胜券在握的缘故,北朐的人没有丝毫的准备,被云舒率军一连攻下了许多的城池,再打下去,怕是就直奔着北朐的都城去了。

眼见安景行等人被他们一路追着打,云舒这一次丝毫没有手软,几乎是看见北朐的将士就杀,根本就没有招降这么一说。

如此强烈的攻势之下,不止是丰延的气势大振,北朐的军心也已经被吓得涣散了。

直到最后,北朐高挂免战牌,这场战事方才终于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一得了闲,荆元礼便又开始拉着云舒东拉西扯,“将军,您这脑袋里到底都装的是什么啊,那晚您同咱们喝酒,卑职还以为就是喝酒呢,怎知您这又是诱敌深入的计策。”

“兵行险招,如此方才能以奇制胜。”

“奇,当真是奇,用酒坛子装满石灰放到坑里,来一个撂倒一个,当真是奇!”说着话,荆元礼便不禁喜不自胜,觉得自己又学到了一招。

见状,云舒微微摇头失笑,眸光却变得越来越亮。

这场仗,怕是也快打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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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我从无野心,只想保自身周全!奈何敌欲杀我,我灭之!

她说:我只求家人安康,奈何国将破、家将亡,我披甲杀敌,战之!

她说:吾生之愿,与云陌世世双人。奈何天欲灭我,我便——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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