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的话，您是李明的老师，就是我小曹的老师。有什么我能帮上的，我肯定竭尽全力。”曹杰态度十分真诚。
“那我就直说了。”老马顿了下，“近期我们要海选一批小球员，组建一支U19青年军备战2010年的亚锦赛。你们队中有一个叫关小龙的小队员，我们观察了他好几场比赛，我希望能将他带上。”老马语气很是沉稳。
“哦……”曹杰应了一声，心想你大菩萨点名，我小庙哪里拦得住！随后答道：“支持国字号球队，应该的。这个哪需马导您亲自跑一趟，发函给小关就是了，只要不是球队这边有重要赛事，俱乐部绝对干涉。当然，就算有冲突，该为国家队奉贤的，我们也是义不容辞的。”
“我先替国青队谢谢小曹你的大义。不过呢，此次青年队要组队到西班牙拉练。足协和adi、西甲官方签了三方合同，西甲免费给国青队上课并且安排比赛任务。不过呢，作为资源互换，被西班牙球队看上的队员，他们要求能够优先签下。”老马继续说道。
曹杰其实早听李明说过这件事了，他的态度很明确，就是不愿意接受。雄狮队刚刚经历大变故，好不容易凝聚起人员打乙级联赛，目前形势对雄狮队特别有利。关小龙又是球队中进攻倚重的核心，曹杰实在不能接受这样的条款。
其实曹杰内心其实也有这样矛盾的想法，就是关小龙虽然在雄狮队表现很好，但是华国足球也曾出过好多未来之星，最终无论是出国还是留在国内，他们最后的归宿终究是离不开华国足球圈，并没有进入到欧洲哪怕是二流球队。因此他其实还不太相信会有国青的队员被西班牙看中，到必须要签下的地步。这只不过是西甲运营作为一个生意人，拿到adi赞助后，希望在足协这边也得到一点便宜，还可以美其名曰帮助华国年轻球员的训练。
“嘿嘿，这西甲还挺黑的哈！”曹杰笑道。
“要说这国青用人，我是举双手赞成的啊！但是如果说有可能让我失去一个球员，我觉得可能……”
没等曹杰说完，老马便打断道：“也不能说是失去。西班牙大部分俱乐部的内部青训系统还是很严苛的，我们即便有小球员被选上，能否通过他们内部筛选也不一定。如果真的有小球员被选中，并且最终留在了西班牙，那对这个小球员而言也是件幸运的事情。说到这个我都惭愧啊，搞了这么久的青年队建设，一直也没做出成绩。反倒是欧洲，那里的青少年机制先进，我们如果有小球员进入到他们的体系，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啊！”
“足协牵头带来这么个好平台，光靠体质内的体校支持是不够的。学生兵训练出来，肯定不如职业队里的小球员灵光。职业队也是华国足球界的一份子，也需要靠你们来出力呀！再说，若有球员成才，那是华国足球的幸运，也是雄狮队的荣耀。”
曹杰：“……”
曹杰心里念到，好听话全让你讲了，说的我好像很抠门一样。我也是热爱足球的热血青年，哦不，是中年。OK？
曹杰不知为何，本来还很清醒的脑子，现在有些乱乱的。自己还是很坚定的立场，见到老马以后感觉很自然地就减了很多分下去。现在这么一说，曹杰反倒有些冲动了。
曹杰之所以会拒绝，是商人趋利避害的本能，杀头的买卖有人做，赔本的买卖可没人做。但是之所以会犹豫，却是体内对华国足球特有之情所带来的冲动。就像年初球队垮台在即，原本意志消沉的曹杰，因为看到小区楼下踢球的小朋友，忽然抽风般有了挽救球队的冲动。于是后来又是应对原股东的撤资，又是想办法弄钱解决薪水问题，又是跑足协谋球队比赛着落的事情。现在回想一下，自己不但没损失什么，反倒还挺充实。
“呵呵，看来在足球面前，我商人不起来。”曹杰苦笑。
在老马的国家攻势之下，曹杰同意了关小龙的事情，马明义对曹杰大赞有加。
“嘿嘿，老曹，我就知道你会同意的！”李明送走老马后拍了拍曹杰的肩膀。
“有你这么个卧底在，我肯定输啊！”曹杰直呼。
“哈哈哈！！！请你喝酒，庆祝你为国家未来做贡献！”李明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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