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杜彦航这样说，凌晨的身体直接颤了一下，完全没有想到杜彦航会这样问，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紫夜你可能自己都没有发现，你在不刻意去做的时候，你会忘掉那所谓的仇恨。”杜彦航这样说道，“也许是因为你过于信任我了，而没有去隐瞒那些。”
“不是所谓的仇恨，是真实的仇恨！”凌晨立即说道，不过也就只有这句话还能保持着强硬的语气，下一句立即就软了下来，“只不过，因为一些原因，我其实没有必要去复仇了。”
杜彦航点了点头：“也就是说，‘尘语’抓住的把柄就是墨菡了对吧？”
凌晨的身子一下子僵硬了下来，虽然还不是完全正确，但这已经无限的接近真相了，这让凌晨心里稍微有些担心，担心杜彦航会渐渐地发现一切，担心在那之后，“尘语”的人会采取行动，担心杜彦航会遇到危险……
“放心吧，这是我们两个的秘密。”杜彦航突然拉住了凌晨的手，“我不会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的。不过，昨天晚上你告诉我‘尘语’的事情之后，我心中倒是轻松了很多，不论是以怎样的形式存活，至少我还有跟墨菡道歉的机会不是吗？为我当时的愚笨的无知道歉。”
凌晨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只是跟在了杜彦航的身后，进入了死亡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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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某个隐蔽的房间内，一个少年看到了那具尸体的脸，表情立即变了。
“阿宏，你认识她？”一旁的中年人对他问道。
阿宏点了点头：“认识，已经是很多年之前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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