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澹台微凉怎么会用那么冰冷无情的眼神看她？
还好，澹台微凉的这种状况并未持续多久，当她目光又落到澹台渊身上，与澹台渊对望几眼后，就动了动腰间的铃铛，身形又重新缩了回去……
慑人的冰冷气息消失，楼千雪才松了口气，问澹台渊：“微凉变大之后，似乎比之前更冷了。”
澹台渊沉默下，看向楼千雪：“澹台一族中，修为越是高深，感情越是淡漠……微凉这段时间与我们在一起，虽然没有怎么修行，但感悟却比之前更深，修为增加许多，所以……”
楼千雪想起澹台微凉之前的冰冷眼神，心中还是隐隐有些不舒服，但很快她又想起另一件事。
“你呢？你与微凉修为谁更高一些？”
“自然是我。”澹台渊说道。
楼千雪呼吸一滞，目光落在澹台渊额际血红色的纹络上。
那是澹台渊体内的封印，封印的，是他的修为。
“如果……有朝一日，你的封印全部解除，修为恢复，那你……”
“可能会比微凉刚刚还无情……”
楼千雪倒抽一口气。
不其然想起之前在天照帝国中，澹台渊与火焰人大战那次，还有澹台渊与鸟人战斗的时候，修为迸发之后，那种宛若天人，睥睨天下，毫无感情，绝情绝爱的模样，不由微微打了个冷战。
如果澹台渊修为完全破封，应该就是那副毫无感情的模样……
那种模样……就连是伴生人的她，都无法撼动他吧？
如果是那样的他，心中恐怕根本没有爱，就算是对她下手，眼睛也不会眨一下吧？
楼想到这里，楼千雪心里忽然不舒服起来，那种想象和回忆让她十分难受。
她下意识的不想再想，当即看向澹台渊，转移话题道。
“对了，刚刚那个玄心岛的中年男人，洛秋水，他到底什么身份？娘亲似乎认出他来，还很震惊……对了，之前娘亲还说了什么白帝城？那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从未听说过域外有这么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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