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保洁员慢动作地拿起打扫工具，胡乱打扫了几下，就分散开来回到了员工休息室里。
其中一个打开手机发送消息。
【少主，计划失败】
——
小五在家练拳时，跟在封九身后的几个暗卫说，“九少爷回家了，捂着嘴，似乎哭了。”
小五心里咯噔一声，重复着问了遍，“捂着嘴？哭了？”
“是的，九少爷的眼睛红红的。”
“我知道了。”
小五挥退了暗卫，进了车库，随意挑了辆敞篷车，开到封家门口，给封九打电话。
没人接。
他就一直停在那，也没有进去。
封母在封九捂着嘴进来时就纳闷地问了句，“你嘴巴怎么了？”
谁知封九根本不说，直接跑进自己房间锁了门，也不搭理任何人。
封母气呼呼地通知管家，“别喊他吃饭！饿死算！”
小五的车刚到封家门口，就有人通知封母说是年家的人来了，封母一听就觉得是年家那小子惹了自己儿子，当场就要撸袖子去找人算账。
在这个当口。
封九终于接了电话。
小五轻声问，“怎么了？”
封九不说话，噘着嘴，但是吸鼻子的声音还是让小五听见了。
“哭了？”小五捏紧了拳头，“是因为我亲了你？”
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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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赶来的封母，“……”
这死小子在说什么？
小五丝毫没察觉车外站着封母，低着脑袋，握着手机庄重地道歉，“对不起，我……”
“不是，不是你……”封九嗫嚅着说，“哎呀，反正不是……不是因为你……”
小五一时心头喜悦与担忧参半，“不是？那你为什么哭？”
“四哥他……他……他……”封九的声音更小了，说半天没说个理所当然来。
“别哭了。”小五柔声安慰他，从置物盒里拿出一把枪，开了子弹匣，检查了子弹，随后拔了枪栓，一系列动作华丽而流畅。
看得一旁的封母腿肚子打颤。
小五这才看到旁边站着的人，他一手拿枪一手握着手机简单朝封母点了下头，随后开车直奔远方而去。
电话那头的封九也听到了那一连串令人发毛的声音，“等会！你要干什么？”
小五已经挂了电话。
封九立马爬起来往外跑，正好和冲进来的封母撞了个满怀。
封母大喊，“天哪，那个年家那个小子，就你那天带回来那个，拿了把枪……”
她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封九一阵风似地刮了出去。
封母腿软地回到沙发上坐下，坐了好一会，才想起来自己刚刚说错了重点。
年家那个小子刚在电话里说什么，亲了谁？
周元忙活了一整天，好不容易在医院的浴室洗了个香喷喷，穿着干净的衣服走在长廊上，就被身后充满杀意的眼神和气息震住了。
小五一身黑，一步一步朝他走来，一只手撩开衣摆，似乎要从后腰处掏出什么来。
周元自然清楚小五的背景和手段，“小五……你，你干嘛？”
小五面色极沉地问，“你对他做了什么？”
周元懵逼了半天才听懂这个他指的是封九。
他无辜地举起双手，“我发誓，我真的就是让他亲了我胸口而已，没做什么丧心病狂的事……真的！”
小五阴沉的面孔僵硬了，他不可置信地问，“等会，你说是他亲了你？不是你亲了他？”
周元点头，“是啊，怎么？他没说吗？”
小五，“……”
“他亲了你哪儿？”他的面色重新恢复了阴沉。
周元咽了咽口水，撩开自己的衣服，指着自己的胸口，“这儿。”
小五把东西塞回后腰，随后抬步走到周元那，在周元茫然的表情下，一低头亲上了他的胸口。
周元，“……”
我操？
火急火燎终于赶到医院的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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