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玫瑾盯着冯靖能：“想带我妹妹跑，没门。我要和你好好谈谈。”
冯靖能理直气壮说道：“我的工作丢了。我也好想和你，谈谈补偿问题。”
岳凤颐左右看看：“嫂子，上对面茶楼谈，如何？”
乔玫瑾不情愿地应了一声，让卫兵在茶楼楼下等。
岳凤颐带着冯靖能和乔玫瑾，进到茶楼二楼包房，叫店小二，上好茶和小食。
店小二出到门外，关门。
冯靖能担心有人偷听，叫岳凤颐，去门外盯着。
岳凤颐跑去门外，确认左右包房没人，回到门口，向冯靖能笑了一下。
冯靖能从衣兜里掏出一张纸和一支笔，交给乔玫瑾，轻声说话。
“这是最新，截获的电报译文。多数军阀后面，都有国外势力支持。他们发的电报，采用多国语言编制。我手下的人，能力有限，不明其意。只好用凤颐......”
乔玫瑾不由皱眉：“凤颐闹自杀这事，是你策划？你是椋珵的朋友，这样做好吗？”
“三少的人起头，我顺势利用一下。椋珵还在等电报。”
“椋珵情况怎么样？”
“边境交火，内部摩擦不断。军中那些老家伙，也不给他好脸色看。我必须给他提供最准确的情报。他才能想办法脱困。”冯靖能示意，乔玫瑾快翻译。
乔玫瑾看过纸上的东西，迅速用笔，在对应的句子下，写出正确的意思。
“这些句子，全是俚语，特指那个国家的一些事物，不了解那个国家文化的人，是看不懂其中的深意。幕后的人，在租界内。还有，沈家人陆续退出帅府。”
冯靖能装好纸和笔：“我会一起发给他。我需要一个合适的身份，方便我们再见。”
“做我父亲的看护。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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